萊希納的話令其餘兩人愣怔,頓時四周陷入一片沉默。最先禁不住、打破沉默的是佩特拉,「這話是什麼意思?」
「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」萊希納說,「起初我想不明白紫羅蘭出現的用意,但在看見維奧萊特·奧托後,我大概能理解了——」
「等等、紫羅蘭不已經解釋了是堅貞和早逝的涵義,並代指著奧菲莉亞了嗎?」
「小佩,妳先讓他說完。」托比亞斯忽然開口,然而儘管他的語氣再柔和,這話之於佩特拉彷彿讓一根銳利的刺扎了一下。但她只是蹙起眉,什麼也沒說。
萊希納漫不經心地順著方才的話,「堅貞和早逝是花語,而我所說的不是那些。」他頓了頓,思索著如何向兩人解釋。
「這麼說吧,最初那張字條引導我們聯想《哈姆雷特》,儘管用意確實如此,卻也侷限了後續解釋其他線索的方向——至少是侷限了我……」萊希納說到這裡,像不甘心似地皺了眉,隨後又接著道:「字條與罌粟花的花語對應,乍看之下會解釋成:『藝術家表達自己選擇毀滅的立場』;然而再套用同樣公式,便發現紫羅蘭的花語無法在這次字條對應出任何端倪。即得出兩個結論:究竟是這次線索並非遵循統一規則,亦或是連起初的線索的解釋方向就是錯的呢?」
沃格爾聞言皆不知道該如何答覆,他們的思緒成了一團毛線球。可萊希納本就不是想考倒他們倆,因此他自顧自地說出心中的看法:「我個人偏向於後者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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